■燕兆林(甘肃)
我与《作家报》的情缘
我是一个酷爱读书看报写作的人,像许多热血文学青年一样,早就幻想有朝一日当一名作家,那美丽的作家梦,本该是在理想的文学气氛中完成的。但步入社会参加工作繁重的任务压得我几乎是痴心妄想。在经过平日工作浮躁与惶惑之后,我匆匆收拾起破碎的文学梦,踏上文字创作的浪漫之旅。
因为性格比较内向,不擅交际,所以我的朋友之缘很脆弱。偶然机会认识了《作家报》,就成为我密不可分的朋友,是我意气相投的益友,她给我的第一印象便是:多姿多彩,朴实无华。她以其容量大,文章形式活泼,题材丰富,色彩明丽而分外引人注目,那篇篇美文更是时刻撩拨着我那颗驿动的文学心。我把她当作一位老师,象小草一样从这片绿地允吸着养料,同时幻想有一天在这块土地上植育出属于我自己的一片片新绿……,也许是受了她那洋溢着泥土气息和色彩的诱惑,在反复咀嚼回味一篇篇别人写的文章之后,我抱着练练笔、试试看的念头,鼓起勇气写了一篇百字散文《茶园情》稿件寄了出去,参加征文大赛活动,不想很快获奖,在贵刊出版的《文心集》刊登出版,这令我又激动又不安。激动的是编辑老师不以人取文,那一份关怀,那一份鼓励足以令一个文学爱好者永远心存感激之情;不安的是自己文字粗糙,水平有限,恐有滥竽充数之嫌。为了不负《作家报》这位一见钟情的朋友,不给她亮丽的容颜留下难忘的尴尬,以后我每次投稿时总是不厌其烦地修改再修改,哪怕一个标点符号也不放过,直到自己认为满意才发出去,这样虽然自己苦点累点,但却提高了用稿率。近年来,我先后被贵刊刊用的作品10多篇。每次收到那熟悉的信封和编辑部来信,我的心中便涌起盈盈的感动。《作家报》丰富了我的生活内容,激发了我业余创作的积极性,我把她看成我的知心朋友,总是把自己筛炼得最好的作品投给她,参加每年一度的征文活动,然后在满怀感激和期待中进入高博的人生境界……
由于基础薄,功底浅,从事文学创作,对于我这个半路出家的来说,是在实不见得轻松容易的事,为了鼓励我,2007年3月份,编辑部聘我为驻地记者和会员,这大大加重了自己肩上的压力,同时也增添了我挑战的勇气和力量。这里我特别要感谢吴宝华老师,我每投一稿,她不管有多么忙,总是认真审阅,反复斟酌,提出中肯的修改意见;编辑部的吴宝华主编是一个工作认真细致、态度和蔼热情、心地纯朴善良的人,虽然我们很少谋面,但通过电话交流、QQ聊天,她人格的魅力无处不在,时常给我以鼓励和帮助,有时候为了给我补发所缺的报纸她专程去邮局亲自办理,回来后还短信通知我是几月几号邮寄的报纸,让我有准备性的收发。还要感谢的是贵刊总编张富英老师、房荣丽老师、祝雪侠老师,我每次参加笔会,他们不管有多么忙碌,总是挤出时间,看望与会文友,并同他们交流、沟通,就刊物发展和笔会举办征求意见,讲解创作方面的心得、体会、技巧、经验,使我在交友处事、写作方面受到不少启迪,让我每每有“与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之感。我的文章都是通过《作家报》这块沃土走向各种笔会并或得优秀作品奖,那鲜红的荣誉证书,无不凝聚着编辑部同志的心血和汗水,折射出他们的深情与希冀。每每翻动一张张散发着油墨香的《作家报》时,我就会感受到编辑部一位又一位编辑同志那不计较个人名利,为人作嫁衣,默默奉献的春雨般的品格。他们那种审慎严谨,以“质”论“取”的用稿风格令人信服和崇敬,并吸引和激励着我成为《作家报》忠实读者和热心撰稿人。
古人云:“四十而不惑。可当我站在四十五岁的人生门坎,回首张望这四十五年的时光时,身后留下的是一串串坑坑凹凹的岁月和歪歪斜斜的足印。感谢《作家报》,是她在我的精神家园里为我撑起一片生机勃勃的绿荫。如今,我的许多文学作品陆续出现在各级报刊杂志上,我自己也有幸成为“陇南市作家协会会员”和“半月谈杂志社社情民意观察员”,“名气”与日俱增,但我永远也不会忘记《作家报》的指点与牵引,是她圆了我的文学梦,她用极大的耐心和热情接纳了我,给了我莫大的喜悦与鼓励,拨亮了我最初微弱的思想火花;她就像遥远源头的清泉浇注着我羸弱的身体,使我重新竖起遭受婚姻家庭重创后生命之舟的风帆,一步步走向踏实和进取的岁月……
“江南无所有,聊寄一枝春”、“晴日暖风生麦气,绿荫幽草胜花时”。在《作家报》复刊十二周年的日子里,我衷心祝愿《作家报》永葆青春活力,循着文化大发展大繁荣的春风,一路高歌前行,永远成为我们的良师益友。正是:枝繁叶茂花竟放,还看硕果缀金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