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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暗花明又一村

核心提示:《岁寒青牛》是我于二十年前写成、去年又做了一些修改的散文,其目的是以此纪念改革开放四十周年和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七十周年。文中通过我与青牛在“以粮为纲”的年代相依为命的生活片断,以及十余年后我回村探亲所见到的家乡翻天覆地的变化,书写一个农民儿

柳暗花明又一村

白庚胜


白庚胜
BAI GENGSHENG


纳西族。
云南丽江人。中共党员。文学博士。教授。研究员。现任中国作协副主席。长期兼任国际萨满学会副主席,国际纳西学会会长以及中国社科院研究生院等十八个高校特聘教授、研究员。一九九八年起享受国务院特殊津贴。著有《空谷传响》《文华中国》《白庚胜作品选集》《东巴神话研究》《东巴神话象征研究》等三十余部作品。部分作品先后被翻译为英、日、韩、意、俄、爱、印及蒙、藏、维、哈、朝文。


柳暗花明又一村

白庚胜


《岁寒青牛》是我于二十年前写成、去年又做了一些修改的散文,其目的是以此纪念改革开放四十周年和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七十周年。文中通过我与青牛在“以粮为纲”的年代相依为命的生活片断,以及十余年后我回村探亲所见到的家乡翻天覆地的变化,书写一个农民儿子与乡土、老牛、故人的恩爱悲欢。这其实也是在书写社会转型时期一代中国人与渐行渐远的农业、农村、农民及其社会的生命、文化、情感关系,亦即“走是要走了,舍是舍不得”(彝族《送客歌》)的复杂感情。

是的,五千年的农耕社会创造、养育、成就了我们的民族、我们的国家、我们的文明,以及我们中华儿女的一个个生命个体。它温馨、宁静、和平、柔韧、细腻,让人充满感激、温暖、怀想、眷恋,却也揉杂着一些偏狭、粗鄙、愚昧的成分。按照社会发展的逻辑及人的本性、生命的本质,我们的确享受着它的恩恵,同时也受过它的煎熬,不能不“待从头、收拾旧河山”,以求“柳暗花明又一村”,别开生面,实现突围。而这一切,正是在改革开放的伟大过程中才成为可能、得以实现的。

可以说,工业化、城市化让我们的生存、生产、生活方式新桃换旧符,但面对未来的种种可能性,我们与远去的文明难以轻易挥手揖别。毕竟,那里有我们熟知的童年、爱情、智慧、梦想,让我们感受到更多的安全、可靠、踏实、稳重,值得我们永远珍藏对它的记忆,甚至是礼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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