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学明诗集《爸爸谣》由江苏人民出版社2019年4月出版
新书封面
《爸爸谣》由江苏人民出版社2019年4月出版,共300页,封面和内页精心设计,烫银并压纹,内容感人,引人咀嚼、深思,值得阅读和收藏。定价:90元(人民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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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年新诗唯一专注献予父亲的诗集《爸爸谣》出版
○ 《爸爸谣》再次触痛泪点,伤恸之余进入对生命的进一步深思。
○ 令人难以割舍的亲情。爸爸的诗性题材并不只属于具体个人,而具有公共题材价值。
○ 这是百年新诗唯一专注献予父亲的诗集。诗人龚学明代替广大善良的人们写出了对“爸爸”这一角色的感恩,父子的情深,对于“爸爸”逐渐远离的伤感。
○ 著名历史学家、长江学者特聘教授孙江作序。六位当代诗坛名家(三位鲁奖获得者),李少君、胡弦、车延高、林雪、郭建强、盘妙彬进行快评,联袂推荐。
1,《爸爸谣》内容介绍
《爸爸谣》是诗人龚学明纪念其爸爸的一部诗集。作者通过诗歌这种这种抒情性极强的文学样式,从其前一部倍受读者欢迎、赢得无数眼泪的诗集《白的鸟 紫的花》(南京出版社,2018)对爸爸离世的痛苦抒发,进入到更大的背景下的创作:对爸爸的“故事”发生地的村庄的描摹,对爸爸从出生到成人经历的回顾,从领养到成为孤儿的艰难“传奇”的悲叹,爸爸作为基层干部的奋斗在一个儿子心中的影响,对爸爸作为一个生命的更深层次的追怀……作者既是以诗歌的手法,塑造一个具体的爸爸,同时试图抽象表达,爸爸这样一种身份的亲切、对子女和社会的爱心、责任感、奉献等宝贵精神因素。
这是一部关于生存和生命的诗集。作者自始至终以悲悯的心态,在时间和空间的场域中诗写,是生命哲学意义上的诗性探索。从悲叹生命的无常,到对生命短暂存在的赞美和珍惜,在接受生命从无到有、从有到无的规律中的一唱三叹,诗歌的情绪随内容大起大落。冷峻的悲伤,节制的快乐,诗中创造出真实的神秘性和难以表述的不可知性。
作者也试图通过出版这样一本书,唤醒逐渐缺失的孝心,尊老爱幼的美德。这使得诗集不但具有诗歌意义上的审美价值,还具有针对外在的社会价值。
全书共有诗歌132首,系作者近两年来的精心构建之作。共分六卷(六个版块):泾上,泾上;复原;颂歌;爸爸谣;唱段或妈妈的泪;公开的,隐藏的。以时间的主线展开内容。以儿子的视角,将真实的所见一行行虚实结合,直到进入诗性的宽度和神性的内核。书中饱含对爸爸的爱的抒写,情真意切,催人泪下。
在艺术技巧上,作者牢牢把握住叙事与抒情的关系,打破过度叙事或过度抒情的局限,而是将叙事与抒情融合,使叙事有诗意,抒情有依托,既真情时现,又见到闪光的事迹,还有哲思融于字里行间。诗句跳跃性较强,使用通感、象征、明喻等诗歌写作手法,尽量求得更多的阅读和联想空间,同时作者在诗句的流畅中,刻意营造音乐性和节奏感。既求厚度,又求空灵转换。
2,著名历史学家孙江教授为《爸爸谣》作序
著名历史学家孙江教授被《爸爸谣》的内容感动,在阅读全部诗歌后,欣然写下《穿越陌生》的序言。孙江教授本科、硕士于上世纪80年代毕业于南京大学历史系,为龚学明的同班同学。后为东京大学博士,长年游学于东西之间,2013年辞去日本大学终身教授回母校工作。现为南京大学政府管理学院暨历史学院教授,长江学者特聘教授,学衡研究院院长,中国会党史研究会会长。致力于打通中西古今隔阂,从跨语言、跨文化角度重构16-20世纪中国和东亚世界,研究方法涉及人文社会科学诸多领域。
穿越陌生(代序)
孙 江
学明又要出诗集了,嘱我写几句话,像被什么触动了似的,我当即表示乐而从之。不久,学明传来厚厚的诗集,才翻阅了几页,我就禁不住感叹眼前的世界如此陌生,有道是:你是自己的陌生人。
1981年,学明和我一起考入南京大学历史系。那是一个抱团取暖的时代,八人一间宿舍,晚十点准时熄灯。长夜漫漫,饥肠辘辘,有诗宵夜。冬天湿冷,门窗须关严实,诗在缺氧中呼吸。夏天溽热,没有电扇和空调,诗在辗转中咀嚼。半饥半渴,是思考的最佳状态;似睡非睡,是写诗的绝好时刻。我们相互砥砺,同时同刊发表诗作,着实享受了一番小小的喜悦。四年不短,过得飞快。毕业后,学明进报社当记者,笔耕不辍;我留学当教师,以学术为业。彼此渐行渐远,相忘于江湖。当年南园诗友,尽皆琵琶别抱,惟学明初心未改。
学明的诗集名为《爸爸谣》,吟诵的是泾上村爸爸的故事,带有自传体性质。亚里士多德《诗学》有两段文字谈诗论史,大意说历史记录已发之事,文学描述未发之事,文学追求普遍性,因而更富哲理。史诗不关心时序,可以倒置先后。古希腊的历史概念,意为采风或调查,与今日作为表象的过去径庭有别。《爸爸谣》兼而有之,建构的既是定格于过去的由事件构成的泾上村,也是将“不在”的泾上村呈现于“现在”的知性活动。不是吗?诗人打开了通向泾上村的一扇扇门扉、一道道窗口:泾上村一如夏夜的萤火,时而眩目,时而暗淡;泾上村犹如池边的虫鸣,或清脆或细弱,最后归于枯寂。
《爸爸谣》结构宏大,人事交错,如一部史诗。既然作者可以被宣布死亡,那么,读者就可以反客为主地诠释《爸爸谣》。卷一“泾上,泾上”,呈现的是感觉的世界。泾,清澈之水;上,“送我乎淇之上矣”。泾上村似水,自由无碍,在晨光熹微中展开,在薄雾中升起,可视的风景绵绵不断。在这一底色上,是明暗不一的人文世界:这么多年了/少有人衣锦还乡/更多的故事/中断在异乡。诗人跟着感觉走,小心求解;我跟着诗人走,穿越陌生。“为什么叫赵浦江/泾上村150个乡亲无人姓赵/它的起始和终尾谁能知道”。不必外求,作为实在的泾上村,就端坐在诗人意识深层的集体无意识里。记忆保存过去,回忆唤起过去。只需打开回忆之门,唤起形象,抵达记忆深处的府库,便可捕捉可知的世界,于是卷二呼之而出。
卷二名曰“复原”,篇幅不长,承前启后。人是社会的动物,但人和动物有根本的区别,人知道爸爸的爸爸是谁,儿子的儿子是谁。如果说,卷一的泾上村呈现的是匀质化的世界的话,卷二则凸显了个性化的世界,爸爸名副其实地成为泾上村的化身。爸爸平淡的人生,年复一年,日复一日,波澜不惊。转机来临,时在1981年,正当辛酉。按:纬书有辛酉革命说,遑论对否,泾上村确实发生了革命:“我”考上了大学。原本应该成为“爸爸”背影的我,因而离开泾上村。历史断裂了。但是,断裂给了重返/回忆泾上村的诗人以独在故乡为异客的自觉,在生命意志的驱动下,诗人继续追寻令其梦魂萦绕的泾上村。
在诗人的回忆中,卷三“颂歌”、卷四“爸爸谣”和卷五“唱段或妈妈的泪”一体三面。所谓回忆,是对事物或语言内容的知觉,爸爸的身体——额头、手指、眼睛、头发、皮肤,爸爸的身份——村支书、党员、龚学明父亲,爸爸的表情——微笑、慈祥、害羞,所有这些表征构成了作为知觉的存在,伴随爸爸肉身的消失而隐没。诗人在时空中穿行,或沮丧或亢奋,爸爸没有远去,在诗人的心念中,在妈妈的泪眼里。
卷六“公开的,隐藏的”是“后”爸爸时代——“我”的故事。面对故人龚学明,诗人为自己竖起了墓志铭,以此作为“生”的起点。恰如古罗马一则墓志铭所道:Tu fui, ego eris(昨日之我即今日之你,明日之你即今日之我),面对路人/读者投来的目光,诗人在狡黠地微笑。诗是借助文字的语言游戏,游走于语言与文字之间,出乎经验又超乎经验。诗内含预言,在过去与未来之间播下记忆的种子。诗反常识或非常识,将本真置于假象中。
学明曾出版过一本颇有影响的诗集《白的鸟 紫的花》。我很好奇,他会以爸爸为诗的主题。古今中外,虽不乏赞美母亲的诗文,但母亲成为自然的和家国的象征是晚近的事情,确切地说,在法国大革命之后。在拉丁语系里,祖国与父亲词根相同,“祖国之父”指君主和伟人。大革命后,基于对作为压抑装置的父权制的反逆,“母亲”成为政治文化上的集合单数名词,公民认同的最大公约数。撇开政治/权力的纠缠不论,现代主义诗学屏蔽了父亲的功业,父亲的诗学意义被漠视久矣。泾上不在,随爸爸远去;爸爸未走,在诗人的吟诵中归来了。《爸爸谣》唤回了被忘却的父性,这一自持而自尊的文化隐喻。
文学家虚构故事,历史学家发现故事。出身历史学的诗人,由史入诗,由诗返史,将真与假、实与虚化作《爸爸谣》,勾勒了一个远去的时代。通过《爸爸谣》这一镜像,不难窥视一个内在化的他者世界;随着《爸爸谣》,穿越陌生,我竟与自己不期而遇。谢谢你,老同学,《爸爸谣》写得真好。
3,六位当代诗坛名家快评,联袂推荐
诗集必定因其独特价值产生影响
长诗写作近年渐成风气,从个人的角度,这是对诗歌写作难度的挑战,从诗歌史角度,这是新诗百年积累到达的一个新高度。龚学明的《爸爸谣》,既可以理解为对自己父亲的一份深厚个人情感,又可以理解是对传统的一次致敬,他笔下的父亲,也是很多人心目中的父亲记忆,这本诗集,必定会因其独特价值产生影响。
——李少君(著名诗人、中国作家协会诗歌委员会委员,《诗刊》主编)
《爸爸谣》是一部有境界的作品
王国维说:“能写真景物、真感情者,谓之有境界。”以此匡之,《爸爸谣》正是这样一部有境界的作品。虽是散章组合,但整体却更像一个结构完美的长篇叙事诗。一个成人与儿童杂糅身份的人在其中穿梭、歌唱,在对亲人、年代、乡村的辨认中,展现了热切自然的时代画卷和深嵌其中的亲人肖像,由此成功建构了诗人独特的心灵地理志,使亲情在被赋予更多形而上的内涵时,不失真,有种穿透岁月的感人力量。同时,在谣曲一样的情感萦绕中,父爱像一粒新米,散发出崭新的美的光芒,并再次带来了哺育。
——胡弦(著名诗人、第7届鲁奖获得者,《扬子江》诗刊主编)
纯粹是来自魂灵的声音
纯粹是具有穿透性的。 要么干净,可以听见滴水穿石之音,要么致命,可以直抵饱含情感的魂灵。
结果,艺术的空灵在思维的回味无穷中抵达,让从不丧失理性的眼睛潸然泪下。这或许就是艺术的感染力。而“爸爸谣”,就有这种力道。
说真的,读长诗其实怕长。但真正可怕的是捧卷就不忍释手。读“爸爸谣”,我的眼睛一直在万物花开:谁的爸爸扛着锄头的疲惫,谁的爸爸心思会被神同情,谁的爸爸能抱起一座摇晃的桥?
这都是我不能回答的,因为我没去过泾上村,我没见过柳花在水面上开,也没见过眼神中一半以上忧郁着一个诗人的晶亮。好在我有幸读了作者笔下的诗句,就知道想象力是怎样用灵感,把一个人的情感表达剪辑得如此别出心裁,无以伦比。
读这样的文字,能看见关切目光里落下纷纷扬扬的叹息。也能感觉到,沉湎于爸爸的爱稻子的思念是轻轻的。作者写下的每一个字都有重量。如其所言,是在“血”中默默流泪。让读者情不自禁,沉浸于其中。其实一切写得皆不是我,但一切让人牵肠挂肚,历历在目。真个是“剪不断,理还乱。”
——车延高(著名诗人、第5届鲁奖获得者)
一部平民史诗,一部泾上经卷
诗人龚学明是具备明确方向感的诗人,他以追溯、描摹、想象和爱及怜悯使一座名为泾上的村庄在诗歌中呈现、在现实中复原。家族数代繁衍生息的故事以爸爸为原点坐标辐射八方,祖先的影子萦绕在当下的记忆,在传承中抵抗塌陷。生存的苦难折射出人性的忍耐和光芒,贫穷对生命和精神边损毁边成就的矛盾,都在爱与痛中或消解或增长。这不是墨客雅士笔下强说的乡愁,也不是以为俯身低唱就能拿到道德秀场的优先券,更不是一个感知现实、表达现实的信心和能力都越来越虚弱的部分书写群体试图通过对更虚弱部落的垂顾之姿而换回的兴奋剂或壮阳秘方。他是一个把血肉气脉嫁接在农时、农事、农具上拼命要活下去的农人,是以普通和真挚先撑起、继而能称奇的力作,是普通家族以仁义为精神内核对悲欢成败的价值遴选,以日常平常甚至庸常的生活美学代言英雄豪杰卓越的世间传奇。他写了一部平民史诗,一部泾上经卷。
——林雪(著名诗人、第4届鲁奖获得者、辽宁省作家协会副主席)
百年新诗唯一专注献予父亲的诗集
自五四而起,中国现代文学中的父辈形象多有专制、压抑的意味;与子辈常处于激烈的对抗状态。国人文学寓言型的表达,以及日常生活情感表现的拘谨,使得我们少有那种正视"父亲与我”的文学作品。诗贵曲,但是更贵真。就我目力所及,龚学明先生的《爸爸谣》是百年新诗唯一专注献予父亲的诗集。其诗在讲述与感受,分析和分辨,怅然和深爱中,让一代中国人父亲的形象回归于真实,展示了一种平凡的力量;也让诗歌散发出具有人性温度的热量和光芒。
--郭建强(著名诗人、青海省作家协会副主席)
意趣盎然 感情鲜亮 语言明快 充满美感
《爸爸谣》以诗的语言,从内心世界、感情思想到外在的言行、人生轨迹等,多角度、全方位、细腻地抒写了一位血肉丰满的“爸爸”,同时兼顾了对“爸爸”出生、成长的故土泾上村的风物以及血脉渊源的叙述与抒情,将历史、现实与“爸爸”的命运糅合到一起,全书虽然只是写“爸爸”,但并不乏味,而是读来意趣盎然、感情鲜亮、语言明快,充满美感。
读完《爸爸谣》一书,我只想深情地说一句:有爱,就大声说出来。
——盘妙彬(著名诗人、广西省作家协会副主席)
注:1,以上快评小标题,除车延高的外,其余均为编者所加;2,以上排名不分先后。
4,爸爸谣》诗歌选登
《故乡的苦楝子》
比圣女果略小的苦楝子
我尝过:为什么有果子之型
无幸福之甜?我故乡的
苦楝子苦涩,沉默
我的家族并不蓬勃
长在场院东侧的苦楝树
高挑随意:在岁月的升落里
风左右苦楝叶的飘拂,没有人会反对
故乡的苦楝树安逸
不说话的父亲长大,成为父亲
秋天人世金黄,我们收获了
一箩筐苦味浓浓的苦楝子
奶头一般的苦楝子喂养生活
贫困的父母祭祀先祖
我没有见面的血液在烛火中
啜饮,一只只苦楝子
在一旁观看
选自诗集《爸爸谣》第27页
《慈祥》
我的爸爸在花朵之上
他在大片的光中不语
我是一只轻的蝴蝶
背着白的翅膀
我的爱追赶
爸爸的年龄在上
影子与影子交融
他用手指牵引一滴水的空洞
我从亭子转移
在四月的树林里听到鸟声
躺在座椅的婴儿被风吹动
我被高大的石栏拦住慌张
父亲曾以我为荣
我的爱在晚年的悼词里无助
他的慈祥被火护卫
被阳光送到高处,照耀
选自诗集《爸爸谣》第117页
《我在雪中默默流泪》
一棵掉光叶子的树我认定
已死(它的沉默让我忧伤)
茫茫白雪在四周祭奠
孤独的鸟在白雪之上
露出的黑点是一个句点
我在雪中默默流泪
寒冷的父亲眼神幽暗
白雪多厚
永远的知觉
在我的心里受冷
在雪下压得心痛
棉衣无挤于事无处相送
树不愿意老,失去位置
雪不能覆盖流水的声音
从高处往下走,失去温度的
牵引
风吹散树上的积雪
将飘飘洒洒的苦涩送远
我在一棵老树前停留
让过往的记忆一点点覆盖
选自诗集《爸爸谣》第150页
《农历八月二十一》
当我们穿过香樟树,细竹
和会开花的广玉兰
它们都很沉默:过去的
和将来的,都不喧哗
零星的鸟叫表示谨慎
清早的光亮起
今天当是个好日子
妈妈八十岁的寿辰风和日丽
我们陪同在店内吃长寿面
只缺少爸爸一人的喜悦
谁也不愿说出
沉默不代表忘记
心细如发的爸爸爱掐指计算
这家面店爸爸和我去过
他的欢喜在面中溢满
今天,妈妈的寿面不见爸爸
碗方端,泪已流
每个好日子都是纪念日
人间的爱需要分享快乐
生日和忌日像一朵花
开放,凋落,存在,虚拟
有时思念若无
有时想象如真
选自诗集《爸爸谣》第223页
5,《爸爸谣》作者、诗人龚学明介绍
龚学明,男,江苏昆山人。 1964年5月生。
上世纪80年代求学于南京大学历史系,毕业后分配至江苏新华日报社,扬子晚报创刊工作至今,曾驻上海三年、苏州两年,在扬子晚报总部多个部门任职,并曾在江南时报担任副总编辑。现为江苏扬子晚报《诗风》诗刊主编。现居南京。高级记者,中国作家协会会员。
长期致力于新闻和文学的写作,至今发表新闻和文学作品数量以上万计。获国家新闻出版署颁发的资深新闻工作者荣誉证书,为全国和江苏省报纸好新闻一等奖获得者。
中学时始文学创作,1984年大三时在《诗歌报》发表诗歌处女作,并陆续在《诗刊》《中国作家》《文艺报》《钟山》《上海文学》《四川文学》《作品》《清明》《星星》《诗选刊》《中国诗歌》《诗歌月刊》《诗潮》《诗林》《飞天》《雨花》《扬子江诗刊》《中国诗人》《上海诗人》《秋水》(台湾)《延河》《海燕》《大公报》(香港)等多家报刊发表诗歌、散文诗、散文、小小说、报告文学。
龚学明长期致力于亲情诗和八行诗的探索和写作,被誉为中国亲情诗现代主义写作第一人,其诗集《白的鸟紫的花》中112首写作其父亲的诗作,“是新诗中的独有文本”(杨克语),诗集《爸爸谣》“是百年新诗惟一专注献予父亲的诗集”(郭建强语);其八行诗写作卓有成效,是中国八行诗写作影响最大的诗人。作品入选多种选集。曾获《诗刊》、江苏作协等组织的多个奖项,南京大学新诗研究所等授予的中国新归来诗人代表诗人奖。关于其诗歌的评论刊于全国中文核心期刊《当代文坛》和《星星*理论刊》等。
出版有个人诗集《河水及人》(安徽文艺出版社,1991)、《冰痕》(江苏文艺出版社,2017)、《白的鸟 紫的花》(南京出版社,2018)、《爸爸谣》(江苏人民出版社,2019),散文集《艺术创造人生》(人民日报出版社,2004)、随笔集《上海有梦》(珠海出版社,2010)。